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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咙里干涩得厉害,她想伸手去拿床头的水,却不知道为什么又一动不动的坐着。
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了这样的梦,她母亲离世多年,她从未见过她所谓的父亲,甚至不知道他是谁。
夜里降了温,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。噩梦中混混沌沌的脑子慢慢的清醒了过来。
她没有开灯,摸索着拿到床头的水杯,然后大口大口的喝起了水来。待到一杯水喝尽,她才摸出手机看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