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水茹问道：“有何判断？”

顾容清了清嗓子，开始作答！

这回答在她心里已经有了范本。

“在场众人全部看到李家李芸拆穿吕然，吕然当场承认！”

“那字写在一张极为普通的A4纸上，长生散人绝对不会写在这种纸质上面。”

“A4纸张很新，是最近生产出来，用的笔还是中性笔。”

“最关键的是吕然绝对没有获得长生散人真迹的实力，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！”

毕水茹连连点头，这些证据很扎实，她研究长生散人字画有心得，长生散人的作品一般出现在二三十年之前，从来没有见过最近的作品。

狠狠的一拍桌子，毕水茹发怒道：“吕然，好大的胆子！”

顾容暗自窃喜，添油加醋，“吕然这人，做出什么事情，都不奇怪，没准他一边专卖长生散人的赝品，一边还咒骂长生散人！”

毕水茹的脸红到极致。

顾容更高兴，李芸派来的人告诉她，要多说吕然坏话，往长生散人身上引，说的越多，效果越好。

方琼说道：“二姐，又没有亲眼所见，还是不要下定论比较好！”

毕水茹拳头握紧，“方琼，这个时候了，你还帮吕然说话，你不是不知道我对长生散人有多维护，我绝对不允许吕然这种小人存在，你立刻马上联系吕然，让他到这里。”

方琼知道劝说已经不管用，毕水茹上头了。

“二姐，我没有吕然的联络方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