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歌惊讶，是真的惊讶：“一百岁啊，我师傅可没有这么大。”孔笙老爷子这才把话接过去：“若你师傅真的是老夫子，他应该比我还年长两岁。”

“他应该没有百岁。”

“你师傅什么样子啊？”

“他啊，穿着一身洗不净的衣服，带着一副眼镜，头发黑白参半，挺瘦。身体挺健朗的，还有点口臭。”

高歌说的都是实话，然后他盯着孔笙老爷子。发现老爷子皱眉，于是故作察言观色的说：“莫非，我师傅真的是老夫子。”

“他去哪了？”

高歌摇头：“不知道，也没有说。像个乞丐一样，说我是万中无一的天才，然后就教给我解碑言的方法，大概七天的时间我就学会了，然后他说出去买个馒头，再也没回来。”
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？”

“前不久，茶马镇遇见的啊！就在小蝶结婚前，我刚入马帮那会。既然老夫子是您的老朋友，您要不要查一查啊。起初我也不知道这本领是真是假，直到我和韩云打架，被一个暴走的野人追到了黑竹沟深处。本来我俩都以为会死在那里，结果在那里遇到了无名哥，无名哥有几块碑言，比比划划，那意思是给我们当报酬，他迷路了，不知道怎么出去。”

“碑言我解开了，总共出了四种功法，三个都是弓箭手，我把它都给韩云了。要不，也不能我说一句话，韩云就从通帮到了马帮来帮我不是。除此之外，最后一个功法是炎落，我自己练了。”

这些谎言是高歌早就和韩云定好的，所以他说出来，都不带眨眼的。甚至可以用滔滔不绝来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