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姜昊说话，嫆嫆就软软糯糯的说道：“姜总，我一个女生在社会上拚，真的很不容易，谁能给我好处，我就帮谁做事，我想这你也能理解，伤害到你的利益，我只能表示抱歉，你一个大总裁，不会跟我这样一个可怜的小女生计较吧？”

姜昊道：“他们能给你好处，我一样也能给你好处，不过有一点你要想明白，我是生意人，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，但他们不一样，如果你知道太多的内幕，最后他们一定会让你消失，这点你想到没有？”

嫆嫆一激灵，这个她还真没有想到。

姜昊的意思很明白，他让嫆嫆选择站在哪一边。

嫆嫆不仅仅是聪明，也是一个很油滑的女生，她说的很直白，只要别人给她好处，让她做什么都行。

不用姜昊问，嫆嫆自己便开始说道：“姜总，我猜你一定想知道，我是不是李兴仁派到你公司的卧底，我可以诚实的告诉你，不是，其实我大学毕业后就进了你们的公司，找到这样一份工作我也很开心，没想到王凯那个王八蛋去打我坏主意！”

说到这，嫆嫆流下眼泪。

姜昊还不能判定嫆嫆说的是真是假，也并不表态，只是抽几张纸巾递给嫆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