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沅撇撇唇道：“还不是陈恬那丫头，好端端地跟我说什么图书馆闹鬼。我刚发现图书馆里的灯突然全暗了，你又突然从我后面冒出来，我就以为……”

“就以为真的遇见鬼了？”

徐嘉衍把那丫头的手握在手心里，发现那丫头手心冰凉。这丫头从小胆子就小，常常半夜里一个人害怕得不敢睡觉，非要跑到他的房间里和他一起睡。

过了这么久，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。

徐嘉衍看了她一眼道：“知道美院这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见鬼的传闻吗？就跟你刚才一样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江沅眨了眨眼，隐约猜到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