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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:《芙蓉帐:权相的掌心娇重生了》一旁守着两名太医。
公孙叙垂着眼跟在宇文玦身后,只用余光往太医脸上瞟一眼,见他们面色沉重,偌大的内殿,出奇的静,因而落在地上的脚步声异常清晰。
听到响动,假寐的人睁开眼瞧过来,看着精神尚可。
宇文玦近前,俯身一拜:“臣拜见陛下。”
宇文珵抬手指了指:“齐王免礼,你一路风尘,坐着说吧。”
宇文玦谢过恩典,直起身,依言落座。
太医见皇帝精神比方才好些,遂端了汤药过来。
“陛下,该服药了。”
宇文珵微微一叹,点头应了。
待他服过药,又漱了口,才又与宇文玦说起话来。
期间,宇文玦都是静静坐着,神情淡漠,全然不似旁人,不管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罢,一见圣颜总要问长问短、关怀备至。
关于齐王性子冷的传言,太医宫人早有耳闻,只当他们从小不在一处长大,情分自然比不得旁的兄弟亲厚,但即便只念着君臣关系,也该问候一句,可眼下皇帝病重,他竟表现得平平静静的。
公孙叙倒是见怪不怪,只瞧着皇帝突然来了精神,未必是什么好事。
他敛下眉眼,心中叹气。
宇文珵的目光往在场人的脸上轻扫一遍,心中便有了数。
他摆摆手:“你们都下去吧,寡人要同齐王单独说几句话。”
两个太医相视一看,又瞧宇文珵,再看公孙叙已然行礼告退,便也躬身告退。
说是退下,实际也不过是在门口守着。